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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顾的白月光养了一颗定情草。
听说只要看到它开花,相爱的的人就能长长久久。
因为这,江顾残忍的划开我的皮肉取血。
对我说,“要你点血怎么了,只要花能开,要了你的命也是应该的。”
我的血成为这株花最好的养分。
终于有一天,这花开了,我也被磋磨到失忆了。
江顾却后悔了。
:
江顾的手掌按在我后颈,迫使我的额头一次次撞向那只白瓷花盆。
第二十下时,我的额头就被磨破,渗出了血,我抓着江顾的手求他放过我。
可他却说,“温阮,你算什么,给小婉的花磕头是你的福气。”
然后将我的头更重的砸向花盆。
白婉在一旁笑出了声,“姐姐,你跟我抢江顾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?”
血流了满脸,我拽着江顾求饶,“都是我的错,放过我吧,再砸下去我会死的……”
江顾的手不停,嘴上说我矫情,“死什么死,死了我给你收尸。”
直到磕完49个头,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只能拉住江顾,求他送我去医院。
白婉却一脚把我踢开,“江顾哥哥答应我今天要陪我吃大餐的,我看姐姐也没事,自己滚吧。”
我抖得厉害,再没了力气,几乎昏死过去。
听着江顾和白婉有说有笑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等我恢复些力气,我才从包里找到我的手机。
江顾的白月光发过来消息,是一段语音。
60秒的语音里她笑嘻嘻的问江顾,“江顾哥哥,你说温阮姐姐不会有事吧。”
江顾嗤笑一声,“她能有什么事,你呀,就是太好心。”
接下去就是一段长长的亲吻的声音,黏黏腻腻的让人恶心。
我点开跟江顾的聊天框,聊天框里的消息还停留在一天前。
他说让我回家,要给我一个惊喜。
我还以为他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可原来,还是为了这盆花,为了折磨我。
为了这盆不知道能不能开的花,江顾每隔一个周都要放我400毫升的血来浇灌。
我求他对我好一点,却只得来了一只强迫按住我的手。
还有另一只手,残忍的划开我的血管,让我的血都流进这盆花里。
这盆花
《结局+番外爱意骗局,千倍奉还江顾温阮》精彩片段
江顾的白月光养了一颗定情草。
听说只要看到它开花,相爱的的人就能长长久久。
因为这,江顾残忍的划开我的皮肉取血。
对我说,“要你点血怎么了,只要花能开,要了你的命也是应该的。”
我的血成为这株花最好的养分。
终于有一天,这花开了,我也被磋磨到失忆了。
江顾却后悔了。
:
江顾的手掌按在我后颈,迫使我的额头一次次撞向那只白瓷花盆。
第二十下时,我的额头就被磨破,渗出了血,我抓着江顾的手求他放过我。
可他却说,“温阮,你算什么,给小婉的花磕头是你的福气。”
然后将我的头更重的砸向花盆。
白婉在一旁笑出了声,“姐姐,你跟我抢江顾的时候可曾想过今天?”
血流了满脸,我拽着江顾求饶,“都是我的错,放过我吧,再砸下去我会死的……”
江顾的手不停,嘴上说我矫情,“死什么死,死了我给你收尸。”
直到磕完49个头,我躺在地上奄奄一息,只能拉住江顾,求他送我去医院。
白婉却一脚把我踢开,“江顾哥哥答应我今天要陪我吃大餐的,我看姐姐也没事,自己滚吧。”
我抖得厉害,再没了力气,几乎昏死过去。
听着江顾和白婉有说有笑,头也不回的走了。
等我恢复些力气,我才从包里找到我的手机。
江顾的白月光发过来消息,是一段语音。
60秒的语音里她笑嘻嘻的问江顾,“江顾哥哥,你说温阮姐姐不会有事吧。”
江顾嗤笑一声,“她能有什么事,你呀,就是太好心。”
接下去就是一段长长的亲吻的声音,黏黏腻腻的让人恶心。
我点开跟江顾的聊天框,聊天框里的消息还停留在一天前。
他说让我回家,要给我一个惊喜。
我还以为他记得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。
可原来,还是为了这盆花,为了折磨我。
为了这盆不知道能不能开的花,江顾每隔一个周都要放我400毫升的血来浇灌。
我求他对我好一点,却只得来了一只强迫按住我的手。
还有另一只手,残忍的划开我的血管,让我的血都流进这盆花里。
这盆花也被养的越来越高了,翠绿的叶子张扬着,仿佛在嘲笑我。
我却在想,它什么时候能开呢。等它开了白婉就能放过我了吧。
白婉回国的时候,江顾就想跟我离婚,是白婉说,这样离婚便宜我了。
偏要我做他们随叫随到的佣人。
我也是贱,才会一次一次,把希望寄托在江顾身上,等着他回心转意。
我自己打了120。在医院住了两天,江顾都没有出现。
医生说我的脑内有一个血块,所以需要多留院观察几天。
医生还说我这个情况搞不好会失忆的。
失忆多好。我巴不得自己失忆。
就不会对江顾还有眷恋和痛苦了。
我点开江顾的朋友圈,他的朋友圈没有更新。
回到首页,手机自动刷新了一下,蹦出一条新的动态。
是白婉发的。
她跟江顾举止亲密,正在球场打网球。
底下评论都是羡慕她的,问她江顾什么时候能离婚,仿佛她才应该跟江顾是一对,而我是小三一样。
手机恰好在这时响了起来,我盯着屏幕上江顾的名字犹豫不决间,病房门被推开。
江顾的秘书通知我,“江总让您去球场。”
我简直要被气笑了,“我这样怎么去。”
“别说你没死,就算死了,尸体也得扔江总面前。”
秘书盯着我,仿佛我就是一个物件,可明明不久之前,他还会毕恭毕敬叫我夫人。
秘书的脸上写满了今时不同往日。
我妥协了。
我还穿着病号服。
下车的一瞬间,全球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身上。
江顾皱着眉头骂我,“这像什么样子!”
我也倔强的瞪回去,跟他说,“医生说我还没达到出院标准。”
周围的人有很多我认识,曾经他们也夸过我,说,江总真的娶了一个好媳妇。
现在却议论起我来,也丝毫不留情面。
“穿着病号服就出来了,不会是精神出问题了吧!”
“都说娶妻娶贤,娶穷媳妇,就是不上台面。”
白婉的闺蜜对我上下打量,“就是你抢了婉婉的江总?穿着病号服博可怜,果然是好手段!”
听了这话,江顾脸色果然阴沉下来。
白婉撺掇他让我帮他们捡球,江顾也没什么反应。
而白婉的闺蜜更加厉害,将我踢倒,踩住我的脊背。
“跪着捡,这才有捡球的样子。”
我屈辱的向前爬了两步,伸出手将最近的球捡进筐子。
众人指着我哄堂大笑。
白婉拿出一个新球,一下子发力打到我身上。
疼。好疼。可这疼也不及我头上没好的伤。
我向后摸被打到的脊背,一瞬间,又一颗球抛过来。
直直的砸到我手上。
铺天盖地的球砸下来,我听到白婉尖利的笑声。
“捡啊,快捡啊!球都不够用了。”
我匍匐在地上,只觉得浑身都疼。
还有球四面八方的过来。
我哭着爬到网球杆旁边,试图躲避,被一颗球正砸在脑门上。
白婉过来又踢了我一脚,“又装死啊!”
“江顾哥哥,你看……我都没球用了。”
江顾将我从地上拽起来,冷着脸,“捡球都做不好,要你有什么用!”
我也不知道他要我有何用,那为什么不肯放过我?
我的眼泪颗颗砸在江顾的手上。
江顾仿佛被什么烫到一样,松手将我扔回地上,手往衣服上蹭了蹭。
他的情绪晦暗不明,但是,白婉却不高兴了。
白婉不高兴,我就要遭殃了。
之前我不知道,跟江顾谈恋爱时,江顾为什么总是突然冲我发脾气。
后来我才知道,原来是白婉看到他的朋友圈不高兴了。
那时白婉在国外。
而江顾所有发的朋友圈都仅我和她可见。
给我看是为了哄我。
给她看,是为了利用我,刺激她回国。
可白婉没回来,于是他下了一剂猛药,跟我结了婚。
结婚证发出去的第二天,白婉就回国了。
她还带回来一盆花,说是定情草,会见证她和江顾的爱情。
要我伺候他们,还要伺候他们的花。
她说,她也不是非要嫁给江顾。
就这样拿捏着江顾,江顾说,“只要你肯嫁,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于是我便成了他们的佣人,备受折磨。
我痛苦的蜷缩在一边,白婉果然发难,“干打球多没意思。”
她扯着江顾,“江顾哥哥我给你报仇好不好。”
江顾始终宠溺的看着她。
于是白婉扯起我。
“谁跟我打球,一局定输赢,赢了的人就让你们睡一晚江总的老婆。”
我的脑袋轰的一声炸了。
疯了,她疯了。
我挣扎着求救,我控告她这是强J,但我的嘴却突然被江顾用网球塞住。
他冷漠的眸子里,突然多了几分恨意。
捏着我的下巴,看着我惊恐失措,流泪。
“装什么清纯玉女。”
他的每句话都打在我心里。
“都被人c烂了,还装。”
“温阮,你最好乖乖的,这就是你全部的用处了。”
我疯狂摇着头。
江顾对我有误解,我知道,可那件事我解释过很多次了。
那个人真的是我的发小,我们之间真的是清白的,我也从未和别人上过床。
我以为他应该能有自己的评判的。
毕竟我跟他上床的时候如何青涩他都是看在眼里的。
可他却宁愿听信白婉的,认为我是装的。
“你跟江顾哥哥在一起不就是为了钱吗?”
“可惜了,江顾哥哥不吃你这一套。”
“这样吧各位,赢球免费把她带回去睡,输了的话,就花五千块钱买,就当帮帮她,免得她为了钱,再去勾引别的男人……”
白婉的笑声充满着恶毒。
周围人也乐于捧她。
“五千块,我们亏了啊!”
“那可是江总老婆,你觉得亏我觉得值,你看她那身段,那胸……”
“你们没听江总说吗?都被c烂了的货,白给我我还得考虑一下。”
多少污言秽语,江顾却一言不发。
白婉来了劲,“你们嫌脏,那就一起上啊,这等好事……”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,我挣扎的扑向白婉,却被江顾一脚踢开。
“滚,别碰小婉。”
江顾扬声,“从今天开始,这个女人便不再是我江顾的老婆,大家随意。”
周围男人淫笑着围了过来,我倔强的盯着江顾,眼眶的泪簌簌的往下落。
江顾……
江顾……
你何以恨我至此……
有男人抓住我的脚踝,我绝望的往网球栏杆上撞去。
就让我死了好了。
就算死我也不要受这种侮辱。
网球栏杆轰然塌了,巨大的声响让欺负我的人停了片刻。
就在此时,已经走出去了几步的江顾,却突然回转过身。
江顾将靠近我的男人们扯出去。
迎着白婉惊愕的目光,江顾冷眼看向我,“给你一个机会。”
“从这爬出去,就放了你。”
我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来,比起被人玷污,爬出去又算什么,我刚要爬走。
白婉愤恨的目光落在我身上,高跟鞋踩住我的手。
骨头断裂的声音,让我眼前一黑又一黑,但只能咬牙强撑。
“求你放过我,放过我吧……”
冷汗湿透了我的衣衫,我痛的匍匐在地上,向白婉磕了一个又一个头。
白婉终于痛快了,才放过我。
我的手血肉模糊,拖着爆破的身躯,一点一点匍匐着向前爬。
背后的人哄堂大笑着,我却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。
我恨。
我恨白婉,恨江顾。
更恨我自己。
从医院醒来的时候,我打通了我发小的电话。
傍晚,江顾和白婉来医院找我。
江顾的秘书提着一个黑布蒙起来的箱子。
这个流程我太熟悉了,应该是又要让我放血了。
可江顾的秘书上前一步,箱子上的黑布掀开,里面竟是一条大黑蛇!
有人腕口那么粗,与我四目而对。
蛇吐着信子,在放出笼子的那一刻就顺着床尾钻到了我的被子里。
“啊!走开!走开!”我扇着被子,囫囵的滚下床,试图逃跑,却被江顾拦住。
他抓住我的手臂,将我的手臂按在地上。
就像他一次一次按住我的手放血那样。
蛇缠绕上来,在我撕心裂肺的呐喊中咬了我一口又一口。
“为什么?为什么?”
我的怨气达到了顶峰。
江顾难得的没有说难听的话。
“忍一会儿,蛇没毒。”
“大师说了,这蛇喝饱了血,再炼做花肥,定情草就会开了。”
原来还是因为那盆花。
我不再挣扎。
蛇被抓回笼子。
白婉挽住江顾冲我炫耀,“等花开了,我们就要结婚了。”
这时我才看见她手上的戒指,那么大一颗钻戒。
跟我手上的小破人工钻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一年了,白婉终于肯跟江顾结婚了。
终于玩够我,肯放我自由了。
一天后,我的发小孟凡从家乡赶过来。
恍然间,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好像不太清明。
只一遍一遍问他,“你怎么来了,江顾呢?”
孟凡也不知前因后果,只知道江顾电话打不通,找不到人。
劝我趁早跟这种不负责任的死人男友分了。
我却给江顾找补。
“他肯定是在忙。”
我给江顾发了好几条消息,都石沉大海。
直到又一天后,江顾才赶过来。
身边还跟着一个女孩。
看见江顾,我整个人都好了大半,冲他扬起笑脸,“江顾!”
江顾惊讶了一瞬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我瞥见他手里的栗子糕。
是我最喜欢吃的那家栗子糕,总要排队好久才能买到。
“栗子糕!太好了!我要吃!”
我的话音刚落,孟凡和江顾的脸色都变了。